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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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点水。”简颂声喂他喝水，又取几粒退烧药，见他都咕噜噜顺着水吞下去，眼神清明了一些，叹气道，“刚才非让你陪我在外面坐着，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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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望着他，努力让脑袋运作起来，声音虚弱地说：“不，是我的错……我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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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比绿茶更绿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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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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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颂声没明白，问：“你还给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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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半眯着眼，像是累到无力睁开，沙哑着回答：“你……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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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杯子的指骨骨节泛白，简颂声于深夜寂静中凝望他，良久，才说：“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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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系的，我不该做那些事。”安酒努力拽了拽他的袖子，摸到上面融化的雪水，指尖泛上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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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颂声低头，顺着他的手指将那些雪水抹走：“外面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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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酒闭上眼睛，“我记得高三上学期的冬天，也下了好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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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座城市，每年冬天都会下很大的雪，大到扫雪机在城市里转个不停，简颂声的记忆被很轻易地拉回少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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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雪。”简颂声说，“本来还在上着学，突然就说要停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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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大的雪，好多人都不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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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颂声有人来接，自然无暇顾及别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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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回去的？”他顺着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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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垂着眼皮，眼睛却是看着他的，没有开口，但似乎说了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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