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昨天晚上去外面跑了一夜。”郗楷勾唇,“抓了一夜老鼠。”
军校哪来的老鼠,褚煦眼观鼻鼻观心,自动翻译成了夜猫和别的精神体打了一晚上的架。
褚煦委婉道:“军校不怕精神体之间打架吗?”
这个问题,褚煦刚来的时候就很想问了,当时阳宜人拉着他说了不少淘汰赛的事,他就有点不好岔开话题问。
“军校有校规,精神体私下打架,会记过。”郗楷今天没把刘海放下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刘海被分成了偏分,“但是。”
“人生的乐趣只能在冒险和极限中找到。”
褚煦不禁点头,深感赞同。
郗楷意外地看着他:“你也这么觉得?”
“生命在于运动。”褚煦团着手里的团子。团子怕生,缩在他手心里,只拿屁股对着郗楷和夜猫。
褚煦摸了摸团子蔫巴巴的问号毛毛,又指了指机器人:“所以我来带它和机器人练一下。”
“你确定是它和机器人练?”郗楷怀疑。
变成破铜烂铁的三个机器人还直直立在那里,被人忽视,但十分坚强。机器人的胸口直接凹陷,复杂的电线崩了出来,机器人的眼睛接触不良的闪了好几遍,像是在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