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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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殊从怀中摸了几颗金铢出来,让它们在自己的手心互相滚动碰撞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男人的眼睛便被这几枚金铢吸引,眼珠绕来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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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却是温和了下来,他不过七八岁的样子,模样又秀美,牵动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微笑,用那双黑色的眼睛抬眼看人,便显现出三分驯良来,轻柔话语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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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是震撼于火葬还是震撼于金铢的数量,男人只是愣了一瞬,脸上立时便堆上了谄媚,“真的么,我也,我也觉得可以这样,我会好好办这个葬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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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男孩却是张了张口,扯了扯父亲的衣袖,“不行啊,母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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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她的儿子并不愿意啊,这件事便作罢吧。”濮阳殊微微偏了偏头,右瞳孔被光线照耀着,却是改变原有的漆黑,带上了一些异色,色泽宛若名品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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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还在的时候,总是向我提起她的孩子,说她的孩子是何等钟灵毓秀麟凤芝兰忠孝仁义不卑不亢勤奋好学乐于助人,今日一看当真是龙章凤姿引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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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侧目用错了。苏茗在心底默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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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听这位兄长的话。”濮阳殊微微一笑,他又将金铢放了回去。那男人的眼神僵硬住了,随即便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头,声音带着低沉的咆哮,“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殊公子,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一个小孩懂什么?他一个小孩,又做的了什么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