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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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气质，想来既不属于苏茗，也不属于明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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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自己，金色的眼睛微微一敛，“你的心里，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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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茗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哦。我当然很烦躁，烦躁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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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的看着苏茗，嘴角却扬起一个笑容，这的笑容绝不带任何的温暖，只让人想起大海上稀薄的霞光，很快就消逝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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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想问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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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茗一笑，“我不想知道，你无非就是那些东西。心魔、幻境、我的心……是我，也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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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幻境，已经让苏茗觉得厌烦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无非是那些东西，还能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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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神异的眼神看了苏茗一眼，不知道是惊异于他毫不客气毫不风雅的回复，还是在惊异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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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不过，我更希望你把我叫做劫数。我是你的劫数。千年前的你渡不过我，千年之后的你，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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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里渐渐现出熟悉的剑，正是苏茗手里的湛卢饮雪，散发着相同的气息，不辨真伪，或许是因为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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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真实，也并非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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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苏茗拔剑一挥，“湛卢饮雪”寒光湛湛，苏茗则是拔剑格挡，两剑相撞，剑刃交接之间，苏茗只感觉有一股沛然巨力从剑刃交接处一直传达到剑柄，振的他手臂都微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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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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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拔剑的姿势还是挥剑的弧度都一模一样，若不是装束不同，苏茗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对着镜子挥剑，所有的一切都相同，唯一不同的却是他的力量，他的力量居然比自己高出几倍有余！苏茗在这样的巨力下后退，直直撞上栏杆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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