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者那般放松地靠在属实的椅子里,脊背仍然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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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紧皱着,交错的光影为这张年轻秀丽的脸庞平添几分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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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焦虑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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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寻枝用这个词轻描淡写带过应激的所有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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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喊我。并且,触碰了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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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汀声音温柔,引导他继续往下说:你并不讨厌对方的触碰,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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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寻枝的表情有些困惑:我应该是很厌恶的才对。可是,的确,我没有甩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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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呢?医生的话语和眼神都充满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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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就从那种情况中缓过来了。岑寻枝垂下眼睛,嗓音还含着点儿些微的不可思议,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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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对他的情况了若指掌,每当应激发作,最有效的方法是外界干预,常见的比如注射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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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要自己挣扎出来,则要花上相当长一段时间,而且也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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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岑寻枝自己的说法,像又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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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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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很快清醒过来,还几乎没有经历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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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坠入窒息的深海时,那双软软的小手抱住他的胳膊,轻柔地将他推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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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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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做到了连很多大人包括岑寻枝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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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岑先生。您是觉得,对方有可能对您的精神力或者心理状况起到积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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