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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长先生,您这样一直在这儿耗着我也没办法。我已经跟您说了,边议长今天行程不定,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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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为已经空了的杯子续上热茶,无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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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与其在这儿枯等,不如在我这儿做个预约,下回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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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的地盘,桑克斯自然还是有收敛的,没翘个二郎腿,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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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笑道:小伙子,你不必招待我,我只是等议长先生回来,说一句话,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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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见上了,肯定不是一句,甚至不是十句能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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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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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赔着笑脸:要不您先跟我说说,您大概要说个什么事儿;很紧急的话,我帮您联系其他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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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不用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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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克斯嘴上说得客套,心里蔑视地想,你小子算哪根葱,也值得我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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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找边临松的事儿,就只有边临松能解决,或者说只有边临松愿意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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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桑克斯得意洋洋地想,自己知道得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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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拿他没办法,只好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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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克斯也不着急,坐在那儿划拉padd,熟门熟路点到某个微博浏览起来,看得津津有味,极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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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他的耐心感动了上天,一个标准时后,边临松还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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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原本的安排里根本不用回办公厅,是有份文件落在这儿了,才特意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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