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种垂耳兔的特征,可以在赛瑟纳林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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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寻枝蹙眉,所以那日他们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带小兔子去人多眼杂的剧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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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亲身接触,在已经禁了垂耳兔逾百年的赛瑟纳林,能了解到和小兔子们相关的信息都已经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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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寻枝还以为所有的垂耳兔幼崽都和小於一样,会有这儿那儿的藏不住的地方,得等到成年才能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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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小於的兔耳朵总是这么大剌剌露出来,应当还是孩子本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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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以前总被欺负。因为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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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人类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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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幼童时期的恶意最天真,也最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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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基本逻辑,也就能轻易地察觉到偏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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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寻枝看向半开放式厨房里扒着流理台的两个小身影:怎么就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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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向来是钢筋铁骨的女庭长像个平凡的母亲那样叹了口气:就是绒绒草出了问题。漫漫接触到我带回来的那一棵之后,一开始显出了极端的兴奋,就是有点儿有点儿像猫吸到猫薄荷那样,迷迷瞪瞪的。后来她忽然晕了过去。当时我吓得不行,又不能送医院,只得联系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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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她感激地看了眼梁施,继续道:梁先生说,岑局您家里的孩子也有过类似的状况,后来您认识的那位医生说只是因为没接触过信息录过于集中的绒绒草,所以一时惊厥。好在漫漫很快就醒了,看起来也没什么后遗症,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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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寻枝喃喃道:除了耳朵收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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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的目光透露出痛苦:是的。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但她再怎么努力,还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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