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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是喜形于色之人,这么些年对边临松本不该再有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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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今天环境不对,也许是一对猫耳惹出的血案,他确信自己再被纠缠下去,有人就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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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临松对他的心理活动无知无觉,一脸纯良和诚恳:我就是想告诉你,那个,你的脸上沾了一根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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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岑寻枝反应过来那是猫耳上的掉落的毛毛之间,边临松不由分说俯身靠近,一手捧住他的下颌,另一手小心地抚摸上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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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的棉花糖早就自己一口、弟弟一口、妈妈一口、梁先生一口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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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於的那个,还没舍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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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东西,要留给mama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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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一路举着,本来以为云可以保存很久,没想到没走多少路就开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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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於是爱干净的小兔子,草莓味的糖浆渗进指缝里,黏黏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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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这个,更难过的还是他的云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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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还没有尝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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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岑寻枝不见之后,梁施先是拨了他的腕机通讯,没有回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