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在游园会那天,看见他,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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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知该在小於面前用什么称呼来指代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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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同他培养出了默契,还真心领神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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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於有点儿不好意思,小手又抓住被角把自己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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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秒,装鸵鸟的小兔子才重新回到新鲜氧气中,磨磨蹭蹭吐出一个唯一的、至今没变过的称呼:papa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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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寻枝已经不再对这个闹心的称呼嫌恶得直皱眉了,就像说什么也非得叫自己mama一样,大多时候软软糯糯的小兔子,总有那么一两个格外执拗和坚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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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称呼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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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也不是叫了爹妈就能代表什么,或者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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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自己猜得差不多,小家伙想要这个耳环的初衷,还是认出了家里这个和边临松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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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於要耳环,不是想戴或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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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的,是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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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个珍重地戴在耳朵上,另一个随意地扔在落灰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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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一对耳环,还能再见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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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德尔塔异兽千军万马来袭时,都没皱一下眉、有半个怕字的岑寻枝,此刻竟有些畏惧于与孩子过于澄澈的目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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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里看见了如影随形的过去,和面对过去时懦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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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寻枝伸手盖在小兔子的眼睛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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