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翁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给谏最好还是也出外去看看,去问问民间实情,这样也就不至于说出这样潦草的话,知道的,只认为你只是书生之见,不知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欺君呢。”
这时,又有人站出来,附和着夏言的观点,而主动替夏言反驳着阎闳。
朱厚熜因而又问魏彬:“这人又是谁?”
“御史樊继祖,才跟随兵部右侍郎杨廷仪迎立皇爷进京。”
魏彬过来回了一句。
朱厚熜点首,微微一笑。
如果说,夏言的不同意见,让他知道,果然文臣不是铁板一块的话,那樊继祖的发言,则让他不得不承认,他借救济沿途流民一事,让袁宗皋和杨廷仪等带着一干迎立大臣中的中下层官将,去做救济流民这事,还是对这些中下层官将有历练价值的,至少这个叫樊继祖的御史,在政治主张上已有所改变。
这也就让朱厚熜更觉欢喜。
杨廷和这里倒是微微拧了一下眉。
一个夏言出来搅局就够让他心烦了,有种自己的威信被质疑的烦躁感。
现在又添一个御史。
虽然这些人官都不大,但作为科道言官,一般都是见官大三级,让皇帝都头疼的人。
所以,这让杨廷和怎能不头疼?
且说,被樊继祖冷嘲热讽的阎闳这时已是七窍生烟,双拳紧捏,只得直接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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