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锐在拿到骆安递来的一道由司礼监批红的密揭时,不由得立即转身望宫内而跪,叩首喊了起来。
骆安则道:“元辅还能冤枉你不成?”
毛锐则在这时声泪俱下,随后还是称谢领了旨,把东华门的防卫交给了骆安,而在当晚就立即着便衣来了杨廷和这里。
……
且说。
杨廷和这里,已经因为毛澄又来他这里向他转述了梁储的话,而沉下了脸。
杨慎也在一旁心火大炽地叉着腰呵呵冷笑说:“人还没真的走出京城呢,茶就先凉了,他姓梁的明哲保身不敢明确表态也就算了,怎么蒋全州、毛莱州也装聋作哑?!”
“这样,杨慎,你去内阁问问。”
杨廷和虽然很失望,但也还是没有表现出多愤怒,只吩咐了这么一句,然后笑着说:“有些事可以谈嘛。”
毛澄也跟着笑着说:“太傅说的是,虽然我等籍贯分南北东西,但到底都是圣人子弟,议定大礼后,蠲免租税怎么调,还是可以谈的。”
杨慎这里拱手称是,也就往内阁走了来。
不过,杨慎一到东华门,还没进入内阁,一锦衣卫把总就带兵将他拦住了。
“让开!”
杨慎暴喝一声。
对这些底层武弁,他自然不客气,也就把心里的邪火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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