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月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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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打着哈欠回去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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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出电梯，上了车，赵予晴都没有和江小嵩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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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看着行车记录仪，期望他不要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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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课口渴了，把茶几上那盒冰过她侧脸的纯牛奶拿过来，插进吸管，慢慢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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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儿半耷拉着，好像也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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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到达目的地，赵予晴在小区前停好车，江小嵩在门卫那里要来一张通行证，搁在赵予晴的储物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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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又开到了他家单元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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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一板一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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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赵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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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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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槁无味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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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嵩手里的那盒牛奶已经被他喝光，推开车门，没有立刻走，弯腰看着赵予晴：“还是谢谢您，以后有任何事，我也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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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我想，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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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嵩笑了笑，“一路平安，赵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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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砰地关上，赵予晴几乎是立刻就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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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幽深，一对红色的尾灯消失在江小嵩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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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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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驱车回到出租房时，陈立垣已经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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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上睡衣，简单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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