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月 第67节

使放了假，江小嵩也依然要去医院和实验室，只是晚上的时间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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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家，他见赵予晴不在，联络后，也到附近的超市和她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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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嵩拉过她手里的推车，“需要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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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在旁边指点——成件的果汁，坚果礼盒，易保存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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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送人的东西主打一个好看昂贵，自己用的东西主打一个新鲜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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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卫生用品区域。江小嵩停在卫生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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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面对满货架的女士用品，人生难得产生困惑。但，很快就找到了赵予晴常用的那款卫生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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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导购见他一个男生，将两包卫生棉扔进推车里，即将推销的话噎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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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你生理期快到了吧，家里那盒快要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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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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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工作人员目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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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没有月经羞耻，只是有点窘迫，问：“江同学家呢，有没有特别购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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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存过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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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过年期间，江小嵩也是叫外卖，以前可能会有不方便，但现在，很多店在春节也不打烊，他的新年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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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从中得知，他已经很多年都是自己过，没有回生父那里，也没有回关静现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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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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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嵩回忆片刻，说：“以前在外婆家时，经常挂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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