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道,“应是找上了姊姊。这伙人简直神出鬼没。”
裴西遒稍稍眯起眼眸,目光冰冷似刀。
麟锦亦然,继续了方才未尽的话题:“所以,我们既已寻到了被替换、险遭灭口的名伶,就已然能推定,那女人诚然是梅花台的棋——幕后之人,如今是在同我们下明棋了!”
“看来,内应没诓骗我们,”裴西遒哑声说,“五年前她失了记忆,自此被幕后人培养演练,如今已被当作了——用以掣肘我的明牌。”
“雍羽惯会演戏,谁知她是真不记得,还是又在玩弄你?”麟锦冷嘲热讽,“雁回,我劝你提防着点,可别再跌进同一个陷阱里。”
裴西遒与麟锦虽为上下级,却也是自幼一同长大的好友,因此平日里若无外人在,他们便只称呼彼此的表字。
“她不会。”
“你怎知她不会?戒心不可无。恕我多言,若她与梅花台一丘之貉——”
“我说了,她不会。”裴西遒生硬地加重了语气。“眼下的敌人,是梅花台,而非吾妻。麟锦,还请莫再多言。”
“你怪我多事?”麟锦忍怒。
裴西遒不答。
空气如冰封般,冻结凝固。
“她是元无黎的王妃,”麟锦冷道,“不是你裴西遒的妻。”
此话一出,便像天降利爪,残忍地撕扯开裴西遒心房。
“而你与她,在世人眼中,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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