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濯是知道自家师兄在宗门中很受欢迎,这会忍不住说道:“你都要给大师兄的女儿下药了,还想让他怎么看你?”
叶祈从不喜欢与人争执解释,只是如今关系到自己的女儿,他不愿意女儿还没有到门派就被人敌视,而且他心中后悔不该因为身边都是自己同门而放松戒备,那药他该先尝一尝的,而且女儿之前就有些不情愿,是他劝着才喝了口:“陈师妹,你手太长管得太多了。”
外面的玄天宗弟子都目瞪口呆,有人觉得那安神花确实是对孩子有益无害,反而是叶知知伤人,这般闹下来有些小题大做了,有些却觉得陈师妹做的过了,就像是大师兄说的,今日能打着为他好的名义给他女儿下药,明日呢?
郁宝真人温声说道:“医者,最不该的就是自以为是,既然开了药方给病人,那就按着药方来,若是真改了也该与病人说一声,你觉得你用的安神花珍贵,你觉得被这般对待委屈,那幼童何其无辜?”
“她不过是天性与父亲亲近,就要被你视为累赘,你就暂且闭门思过,今日之事等回玄天宗后我会与药峰峰主好好说道说道,医者可擅自决定患者的想法,谁还敢信任?”
一句谁还敢信任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叶祈对着叶知知伸手,说道:“知知,是爹不好,爹不该因为信任同门而没有先检查就让你喝药,爹下次不会了。”
这句才是真正为整件事定性。
1872有些不确定地说道:“知知,为什么我觉得你爹这话有些茶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