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鼓声再次响起,当鼓音一停,那绢花轻飘飘地落在了温眠的身上。
四周都静了静。
有人问道:“温掌籍,不知是作诗词还是抚琴呢?”
以往正常选拔掌籍都是需在贵女里选学识渊博的之人,才能近身伺候皇子。这么唤温夫人的女官名,不得不说有些微妙。
温眠将那花拿在手上,并未回话。
也有人出来解围说:“温夫人刚玩,也许还不熟悉,不如这一轮先过了。”
说话之人正是齐国公之女沈南玥。
魏少莹笑了一声,“这说话的规矩,怎么说改便改呢。你若是想帮温掌籍的话,不如你先替她一轮?”
沈南玥刚要站起来,温眠缓缓起身,“大家一起游戏,也不好让我一个人特殊。我便献丑为诸位弹奏一曲吧。不过这一轮之后我该回去了。我的孩子要醒了,还要回去照看她,便不陪诸位姑娘们了。”
温眠朝那古琴走去,原本坐在那儿的姑娘被人推了一把,起身让开。
夫人们也不聊小话了,都好整以暇地看向温眠。
不少人都在好奇,这个流落在外十几年的温家女儿会弹琴吗?还是说没办法做出诗词,只能去琴弦上胡乱拨两下,就当做完成了?
只是当看到她那双匀称纤长的手搭在琴弦上,如流水般缓缓拨动第一个琴音,众人的表情都渐渐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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