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所以,犯口忌这一条,我现在送你证据了,还不跪下谢恩?”
卢宗平顶着猪头脸:“……”
深呼吸,深呼吸!
一口老血梗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第五呢?”管裳摆摆手,有点疲累地叹了一口气。
但实际上,闹这点事儿,对能拉雪橇一口气跑二百里的猛狗来说,洒洒水罢了!
可她此时给人的模样,却仿佛母老虎打盹似的,威胁没那么重了。
卢宗平悄悄看了她一眼,却见她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扫了自己一眼,顿时心啊肝啊胆啊都是一颤。
这个女人,发脾气的时候不是最可怕的,因为平时那点脾气根本不算什么。
她越是生气,便越是沉静如水,一双眼眸光芒淡淡却似藏了惊涛骇浪,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陡然暴起。
叫人头皮发麻!
他只得硬着头皮往下念:“五,盗窃!去年中秋,在宫中偷取珍妃玉佩。”
也是学乖了,不等管裳问“事实呢”,他主动招供:“这件事是栽赃的,偷玉佩的其实是芝芝!”
已经被拖去报官的芝芝:“……”
反正已经有一口锅了,再加一个也不算什么多,对吧?
管裳给整笑了:“你在跟我脚趾头说话?芝芝区区一个舞女出身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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