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卢宗平主动念下去:“六,身患恶疾。”
管裳摆摆手:“没错,就是患了恶疾。”
指了指脸上的疤,她坦然承认:“这就是证据,虽然不知道病原从不敢哪儿来的,就当我倒霉好了。”
谁也不可能仅凭当家主母生病这一条就休妻,如果他们敢这么说,她就叫他们先把装病一年多的老夫人给休了!
卢宗平松了一口气,继续:“七,奸淫!多次借口去寺庙进香,与马夫在外苟且。”
红杏出墙的事,最叫男人难以容忍。
婆家丢脸,娘家也难堪,甚至娘家的姑娘都会受到连累。
仅凭这一条,别说休妻,反正她没有娘家人在,就是打死她也没人帮她说话。
但方才五条,有四条已经证实了与管氏无关,所以族老们都看着卢宗平和管裳,也不闹了。
其实,他们也想知道这后面,又是什么样的真相。
管裳只是凉凉一笑,看着卢宗平,问:“卢宗平,我要是想给你戴绿帽子必定是批量生产,你怕是脖子会断!”
戴不了那么多!
百八十顶压下来,脖子还能不断?
她哼笑道:“你脑子放裤裆里吊着的吗?我、管中楷的女儿,会看上一个马夫,你跟我脚趾头说?”
还别说,这话那群族老都觉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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