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尚未有眉目便出事了。”
“呵。”管裳不明意味地一笑。
聊的这样的话题,锁秋听得胆战心惊,见她笑了才敢吱声:“小姐你笑什么?”
管裳倚靠在软垫上,手掌在小几上盘着一只茶杯,茶杯在她手心里转啊转,她懒洋洋地道:“事发突然,你怕不是吓成了傻叉,掉进了自证陷阱。”
司空·傻叉·璟中了一箭!
锁秋也不理解:“不自证,找出真正制造这一批羽箭、和那一件龙袍的真正来处,怎么洗罪?”
管裳挑眉反问:“东西放在管家,谁能证明是我爹和我叔父做的?谁亲眼看见了?既得利益者,有最大嫌疑。谁跳出来指证这件事,就踩住他的脖子让他协助查案,查不出来,宁错杀不放过!”
司空璟:“……”
他想说“你这是妥妥的土匪行径,父皇不会听,群臣也不会采信”。
却又听得管裳说道:“哼,没有谋反非要踩死这个罪名,我不谋反,都对不起他们这般用力,不是么?”
倘若以后查到这桩事的背后,有皇帝的手笔,她就真谋反给他看!
锁秋听得心肝儿都在发颤:“小姐,你……这话可不兴说。”
司空璟默了一瞬后,不辨情绪地道:“你最好只是嘴上说说,偷偷嘴爽一下没被外面的人听到,也就过去了。”
言外之意:在他面前说什么,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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