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眼。
于曙光继续道:“学生确定,的确是自从夫人做主之后,老夫人便病倒了。”
“从脉象上看,老夫人急怒攻心,五脏六腑气血翻腾,都有受损的迹象。”
“近段时日更是郁结在心,忧思伤脾,运化不利、气血不畅。瘀滞在胞宫胞脉。大怒伤肝,肝气郁结、心机不畅。”
“这几日病况更严重,老夫人口不能言、手不能书、瘫痪在床,从脉象上看生机败损,怕命不久矣!”
这番说辞并没有胡编乱造,对得起他“医道发誓”。
没帮卢宗平,也没指控管裳。只是做证词,作证卢老夫人是真的病了。
对此,管裳暗自点头,表示:这府医有点东西,说的竟然一句不差。
“确定卢老夫人病了,但……”林岳看向卢宗平,问:“淮安侯要如何证明,令堂的病,是尊夫人导致?”
卢宗平道:“有百寿堂的下人为证,每次管氏进了百寿堂,次日家慈的病便会更重。每逢此时也都请了府医,有脉案登记为证!”
紧接着,百寿堂的下人都上来了,果真如卢宗平所说的陈词为供。
脉案也送上来了,是于曙光登记的。
管裳平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听凭他们发挥。
早在她意料之中。
她只让冯朝把淮安侯府的下人都清洗了,没说要全部杀了。既然没灭口,面对这种事是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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