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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沐久违的感到一阵眩晕,世界似乎完全模糊了边缘,强烈的冲击疯狂漫上大脑,每一寸神经都尽力传达着舒适。
搭上腰间揉压的手,祁沐感觉他简直成了只拔了牙的猛兽,被封奚箍着,进退两难,头一次生出退却的心思。
他招架不住这样的吻。
太深,太接近内里了。
他再一次感觉哨兵的五感过于累赘,没有降噪装置帮助,他只能无差别接受身边所有信息,鸟鸣,兽吼,最具有存在感的,还是唇间动情的水声。
湿润的水汽漫及眼前,祁沐在一片敲打树叶的声音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