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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嘿嘿笑着,晓得冬冬面嫩不会说什么,于是解释道:“我是担心他不自在咧。他脸皮薄,嫂子们莫怪,也不要笑话他。”
徐巧扇挥手作势赶他:“不怪他,怪你!显得咱们这些人都是捡来的!”
莫非这才赶紧走了。
留下大松一口气的冬冬,红着脸也不敢看人,低了头去翻自己针线。
好在大伙也不是那么没讲究,年轻的要避嫌,年长的体惜冬冬,更有徐巧扇妯娌仨打圆场,大伙打趣他几句后,也就罢了。
冬冬等她们回倒东家长西家短后,逐渐自在起来。慢慢地,不但能跟着说几句,还有心讨教一二。
妇人堆了坐了个男子,是显得突兀,但冬冬长相白净柔和,脾气又好,相处起来,倒颇为新鲜。
对于他的请教,婶子们更是倾囊相授,恨不得手把手要教会他。
等冬冬上手自己慢慢琢磨时,姑嫂婶子们又会掉头说起相互间未完的话题,还会主动拉着冬冬谈论一二。
坐了一上午,冬冬着实学到不少实用的技巧:浆层和笋壳怎么叠,鞋底不容易湿又好扎针。针脚怎么走,纳的底好看又耐磨,鞋帮口怎么量,做出来又容易穿进去还服帖保暖,学问多得很哪。
他发现婶子们也挺有意思,有时并不需自己搭什么话,只管听着就行,或是点几下头,她们都当你是大大赞同了她的话,眉飞色舞继续说道起来。
相较冬冬这边的轻松,莫非可是忙得脚不沾地。
他推着独轮车跟在周大壮、莫一平后面,四处借大桌长凳。
摆酒席待客用的是八仙桌和长条凳,这两样东西并不是家家都有的。特别是八仙桌,又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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