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澜一愣,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熟悉:“怎么说?”
温执言抬手擦了擦江澜额头上的薄汗:“这是个早就已经过时的剧本了,澜哥。”
江澜一听温执言这话,只觉得全身像是过了电一样,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张了张口:“是当年,我带你去......”
温执言嗯了一声:“当年那个开密室逃脱店的老板去了国外,我费了点功夫才找到他。”
江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温执言低头,将下巴放在江澜肩膀上,跟他说:
“澜哥,我们过去有很多遗憾,但我们也还有很远的未来,我想补回来。”
江澜闭了闭眼,将鼻腔中猛然泛起的酸意压下去。
他说:“温执言,我没恨过你,分开的事,不是一句对错能说得明白的,但七年太久了,我不服,我不安,我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