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来。”
于南也对江澜和温执言之间的关系有点儿好奇,问道:“江老师和温总以前有过节吗?”
“有。”
“没有。”
江澜和温执言同时道。
话毕,温执言低头看着江澜:“什么过节,我怎么不记得?”
江澜一听这话,心中不禁一酸,他换了姿势:“挨那么多顿揍你都能忘?温总贵人多忘事,大人有大量,不愿意跟我计较罢了,只有我自己,还一直耿耿于怀。”
江澜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在第一次被温执言咬过以后,不出几天,信息素就开始紊乱,易感期突然爆发,理智全无。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几天里是什么样的状态,也记不清自己对温执言做了什么。
他只记得,在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被温执言绑着手脚,捆在床上,本就狭小的卧室里凌乱不堪,窗边的玻璃小茶几只剩了四条腿,玻璃茶几面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墙上有血迹。
温执言一只手腕上缠着纱布,坐在地毯上,趴在他床边,睡得正香,眼底是掩不去的青黑。
江澜当时眼眶就红了。
他静静看着温执言,看到温执言醒过来,问他:“温执言,我做了什么?”
温执言什么都没说,他看到江澜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揉了揉自己兔子一样的眼睛松开了束缚着江澜的绳索,问他:
“澜哥,你疼不疼?”
第71章 澜哥,可以帮我吹头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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