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没等到温执言回复,但是半晌后,他感受到自己的腺体上,有温热的液体滴落。
一瞬间,江澜整颗心就抽了起来。
他正想翻个身,拥抱温执言,就听温执言开口了。
他声音嘶哑低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痛苦,难耐夹杂着一丝祈求和期望。
他说:“澜哥,别走。”
江澜先前虽然一直在担心温执言的状态和自己即将要面临的事,但心情并不算沉重。
甚至比昨晚还轻松很多。
因为温执言易感期的到来,足以说明温执言的腺体没有大的问题,这就推翻了江澜昨晚的种种担忧。
只要身体健康,就是万事大吉。
他并不觉得陪着温执言渡过易感期是什么难熬的事,因为温执言向来克制,他很少会对江澜表现出超出正常范围内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江澜只有在温执言的易感期里,才能感受到,温执言对他绝对的占有欲。
这让江澜有种病态的满足感,觉得自己被强烈的需要着。
江澜没见过温执言的眼泪。
无论是初识的时候,温执言被人围堵,被欺负,还是后来分化时,身上插满各式各样的管子,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又或是后来两人分手前夕的种种争吵中。
温执言从来没有流过眼泪。
江澜握着温执言的手腕,转过身,将温执言搂进怀里:
“我不走,温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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