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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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能抚琴握剑，消沉难过的时候，不会去那些灯火辉煌、权贵聚集的楼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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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低谷，也便不再喜欢华丽热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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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镜搓洗李璨，像在搓洗一块有生命的白肉。没有感情，只有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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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到一半，李璨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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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镜给他穿上衣服，弄干头发，扶到榻上，找床棉被盖上，守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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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璨时不时就会突然惊醒，哭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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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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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镜怔怔地看着，不知该怎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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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对先太子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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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李璨知道长安城那些白旗上写着什么，却倒戈一击，背叛了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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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镜等着，等过了子夜，李璨酒醒，人也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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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顾四周，只看摆设，便猜到了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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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府吗？趁主人不在，你便随意捡人回来了？你不怕这个人，心思龌龊，给你们招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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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待林镜，已不像以前那般语含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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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镜答道：“楚王妃走时，让卑职留意殿下您的身体。她不会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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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璨眼波微动，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吸了口气，修长的手指伸入披散的头发，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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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梅花熏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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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时令鲜花熏蒸头发，是他的习惯。但是他已经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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