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这两家人为了缉毒,白发送黑发。
如今惨死的惨死,残废的残废。
谢谢你小周啊,谢谢你这么多年你也不容易,你也苦啊
郑老前几日刚将陆家那小子送到安全的地方,看着原本清秀的孩子变得五大三粗,满身数都数不过来的疤痕,他只能强颜欢笑。
今天早上刚去医院看了小蒋,原本意气风发的人如今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躺在床上,看着他因为复健而痛的浑身颤抖,他强压情绪。
而周祁枭这孩子,郑老看着他从刚成年到现在,如今南州推行了禁种罂子粟法,可他也变得名声狼藉,并且永远没有正名的机会。
刚刚两杯酒下肚,一直积压的情绪也涌了上来。
这条路难啊!你们和普通家的孩子又多了什么呢?又不是钢筋铁骨,也是会疼会伤会哭我恨啊!
五十多的老人以手扶面,无声的流泪。
灼阳和小蒋的家人被毒贩生剖时,他都在,当时心理干预了半年多,才挺过来。
如今看着两个孩子又这样,他心里苦、心里痛、心里恨,却没有地方说。
周祁枭扶着郑老,满眼千帆历尽的释然。
这条路总要有人走。
郑老抬起头,这一刻,周祁枭的身影好似和陆灼阳、蒋百川重叠,又好像和千千万万奋不顾身的一线战士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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