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的逻辑。她不在意时间的流逝,缓缓作答:
“我尝试接近你,失败了;又尝试离开渊谭山,也没能实现。”
“所以才延伸自身的触角,对你来说,天上的阻碍并不如城市这样辛苦,而且从天上往下俯瞰,也能无死角的观察我们。”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她并非云烟雾气似的鬼魂,存在有实体,但在哪儿呢?现在还不到问这样问题的时候,武烛明继续问:
“即便你退而求其次,天空也不是个隐藏的好地方——谁都看得见。”
她摇摇头,“不单是天空,还有黑夜,黑夜给了我伪装的可能。就像云雾之于白天,乌云之于雨天一般,游荡笼罩在夜晓上空,我也遵循了这种道理。必要时,便多一分显露;担忧恐惧时,便退一步,更深地隐藏在天穹背后。”她平静地阐述着,
“纵使如此,我也是举步维艰,不能多行一步,直到现在也一样。”
苦于未知的原因,她的行动能力皆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这样,她在我身上留下联系的契子,也讲得通了。”武烛明暗道。
女人内心虽然不稳且异样丛生,但要论“恶念”,他感受不到。实在要说,只是有些外在表现的古怪,但武烛明也搞不清是她本就如此,还是她,
故意而为之。
“如若不是将我的影响从上而下延伸于此,和你说话都会很困难。不这样做,与你的联系就只能依托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记了。”她的语气充满了真诚,
“我可以舍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只求能靠近你们,靠近生长我土地的人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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