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从南蹙起眉头,道:“哪里错了?”
沈迁说:“刚才乌云将太阳全遮住了,你画的没有。”
他手指点了下代表天空的位置,太阳的光线像金刺一样扎过乌云倾泄而下,仿佛下一秒便是万丈金光。
“艺术没有对错。”宣从南说道,“你说的是你看见的,而我画的是我想要的。”
他态度强硬,这次换沈迁感到不悦了。
“南南,你眼里的情绪给得太多了。”沈迁像是在纠正不听话的爱人的错误,声音稍沉耐心地引导说,“冷静一点,眼睛不要有温度。”
宣从南直接问道:“你看的是我吗?”
沈迁像要看穿他的眼底,不知不觉地说了一句话。
可能他自己没意识到,但宣从南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这样才像他。”
“......”
“哦。”宣从南收起画板和速写本装进背包,背上,平静地回答,“沈迁,我们分手吧。”
他拉开包厢门走出去,楼下有微风,把他的长发吹得轻动。
一辆白车匀速驶过,宣从南看了一眼。
成千上百次练习,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的“记忆默写”让他记住了车标的形状,盾牌里有一匹充满力量感的黑色骏马,车身大空间足。宣从南认识这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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