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干净的女子,他已经看在这件事的面子上救她一回了。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拿孩子愚弄他,早知今日,那天他就不该一时心软留这该死的女人一命。
柳无依与澹台迦南不过两拳的距离,那双幽深如寒潭的眸子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澹台迦南的愤怒是需要用鲜血来平息的,她终于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柳无依清楚自己只剩下一句话的机会,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澹台迦南对她毫无信任可言,真到了刑讯逼供那一步,恐怕自己为了解脱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届时就百口莫辩了。
这两个月以来嬷嬷摄于那张狐裘上的标识不敢让她接待别的客人,柳无依确确实实只有十月八日那一夜。
在教坊司呆了八年已经不是深在闺中的大小姐般单纯,她见过许许多多的春宫画,更见过教习姐姐们亲身演练,就是为了十六岁的开苞做准备。
柳无依忍着羞意努力在记忆中翻找那夜的细节之处,过程中她确实有奇怪过澹台迦南与其他男人为何有些不同。
可她回到楼里清洗身子的时候分明是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流出来,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大概率就是一个太监的!
这句话说出口,让对方更加怒火高涨自己当场暴毙,也不失为一个好结局。
若澹台迦南真的信了,她侥幸逃得一死,那她柳无依腹中的孩儿就是这位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唯一的孩子,为柳家翻案似乎不再是遥不可及。
“大人,您分明有那物件,虽小如孩童,但奴婢清洗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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