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的不是没有过,马学车了弄出人命们事不是没有过。”他第-次感觉到了平常事物中的不平常,艰难生活中平淡安稳便也是享福。于是每次村里一有赶马车出远门的任务,张风和总带上明文在马车上,时不时的让他起上一阵子,练习一下打马鞭子的窍门。时间长了,这驯马的本领明文也渐渐熟悉,所赶的马也少有向自己抬前蹄趴踏的时候。
转眼间农闲的一段时间总是那样快,又到了上地锄草的时候,村里的男男女女,包括明文家的三兄弟也齐上阵,最小的明泽也拿着锄头上地里挣工分。那时候的玉米虽然夸张地讲是一锄杆三棵,但除过三遍地以后,有些地方的草绝对要地玉米还多,也很旺盛,对于干管了家务初拿锄头的明泽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挑战,不过还好,他天性要强,一面擦着汉,一面不住地向前赶,他和明章是一伙,哥俩个算一个人,还没有被大人们落多远。
由于那时候的玉米长得不是很高,再加之密度不够,老远们也能看见玉米地里不头蹿动,人们铁劈劲摇的场景。等到了地头,队长王二和宣布大家休息片刻,天大人的,坐着都一身汗,何况在地里干活。一队的人都坐在地头的林荫树下,哼小调的哼小调,唱京剧的唱京剧,还有的讲一讲今年的收成,谈一些神仙怪谈。只有明章、明文哥三个和老爹坐在一处,明泽不住的喘着粗气,叹说:“这要是春天时候产铲头一遍地那家伙更得累的慌。”
明章嘿嘿一笑,说:“到春天时候看跟不上大火的话就随便抡两锄头,什么苗啊草的,管他那套事呢,上去就砍掉他几颗,苞米苗子越稀越好,到秋掰苞米时候还轻快。”明文噗嗤一笑:“你们就不知足,再累他有冬天时候抡大搞刨大粪累,他也没赶马车有风险呢,这几天还好点,头两天赶马车的时候有两回让那老儿马子差点没把我扒死,还有一回一下车他就开学了,多悬没给我干车轱辘底下去。”
明章倒是很自在地会说:“你赶马车到时候也比我们能轻巧点,公分挣得也多呀。爸一辈子不会赶车也把咱们拉扯大了。”明章又接着说:“春天时候打柞子,秋天时候割苞米,掰苞米、打苞米、刨粪、踢谷柞,捡烧柴,这一套下来不得把人整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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