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雷贯耳的动静:“这什么孩子啊,我包这一缸豆包快让你们给偷没了!”凤云拿着炕笤帚上去便是一人一下:“告诉你们八十遍别碰人家那玩意,咋样,又挨骂了吧,咋不给你们大粪决出来。”在大棉袄二棉裤的护住下笤疙瘩在二人身上这两下不起丝毫作用,明臣和明忠哥两个照样盘腿坐在北炕上,手攥着粘在一起的八字形的两个冻豆包,明臣对明忠说:“吃,又偷回来了,这冻豆包馅可甜了,我就乐啃。”明忠对二哥说:“那一串四五个的你咋没拿呢?”
明臣毫不客气地说:“我没拿那么多,就挑两个一串的拿,我兜里还有好几个呢,够吃。”凤云看了看两个没皮把脸的儿子,无奈地问道:“没听见你大爷骂你们,好听啊?”明臣却振振有词:“没事,我爷让我们吃。”说着话心安理得地继续啃又掏出两个递向凤云:“你吃不吃,妈?”
“我吃你妈个腿,没你们那么厚脸皮,这一天,跟你们没法整!”凤云又好气又好笑地唠叨了一句,继而将笤疙瘩随意丢在炕上,又隐约听得见东屋的杨自厚还在抱怨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冬天时候,杨自德正忙着拿着自家的洋镐和锯上树林带中寻找一些被风吹落的干枯的树枝,一半会儿寻不到他便找寻那长得不景气树木趁着别人不注意,他偷偷伐倒劈成柈子放在片筐里面,然后用爬犁拉回家,这纯粹的木柴,可比自家仅有的一点苞米杆儿强百套,纯粹的干货,不到万不得已时都不动用的。这也是杨自德准备过年时候的烧柴。这一段闲暇时候杨自德每天都偷着劈一些柈子,一段时间下来也攒了不少木头。大哥杨自厚家这时候也不是柴火充足,而是他没有自己的胆子。
而同院住的三弟杨自博在家里却是一等一的悠闲,没事在热炕头上一坐,隔三差五的小酒盅一端,吃完饭背着手串门子去了,或是坐在炕上把明婉和明月玩得不成样子的扑克摆上几把。至于家中柴米油盐够用便好,实在柴火不够烧了许芝便趟着雪壳子上地里偷着拣一些禾黍杆儿,实在弄不找了,杨自博才可出手相助。
这时候风云看在眼里便对许芝讲:“大雪抛天的上地里给他捡柴火烧去,他在炕上躺着睡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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