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着这些梁山人有这步劫难,你懂啥?”杨自长嘿嘿一笑:“对,讲义气,一百多人都跟他一起玩命去了!”这时杨自知在炕上欠了一下身子,这炕今天烧的真热呀,这家伙填多少柴火呀?”说起柴火杨自重忽地打断众人的话:
“行了,这一杠子给人打到梁山上割柴火去了,明天我得去上西北屯给那点豆杆儿割回来,不往梁山上折腾了。”说完大伙哈哈一笑。
杨自博接着也将话题转回来,又接着原来的话题讲:“原来那噶的有兔子洞啊!我说怎么动不动就看见老鹞子在那转悠呢!”杨自德笑了笑说:“你看你这还闹个整天拎着夹子打雀的人,那块冬天时候都有野鸡脚印,我这着忙整柴火。不然我上那边寻摸寻摸去。”自知赶忙说:“那真行,我得去看看去。”自博却说:“黄豆杆儿那玩意一烧贼扎手的,我咋就不得以他呢?”自德忙说:“你一天就得意打家雀打扑克啥的,那黄豆杆儿木头性,烧点炕就热乎,那火才硬呢,两把火就开锅,第二天灰还少,最好的柴火了,比苞米瓤子都好,你懂啥呀?”杨老五也说:“对劲儿,豆杆儿还有比的,最好烧了。”杨老五的话得到了屋内人的一致赞同。
明文此时也才明了,怪不得豆杆儿看着不起眼,村民们都争着抢着要呢,记得有一次自己填了几口黄豆杆儿便到井沿去提水,只提了两桶水的功夫锅里煮的饭便开了锅,今天看来那黄豆杆儿果真如叔叔们说的一样神奇,可惜在记忆中他还真没烧过几次黄豆杆儿,好不容易攒了一小垛豆杆儿父亲总像留着宝贝一样舍不得烧,只是在来客人的时候才派上它的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