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直有怨气,一直在补偿她。毕竟偏偏她生的儿子还未取名就夭折了,其他孩子一个比一个健康,平平安安活到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儿孙。她把老二父子俩当亲儿孙,和儿媳处处为他们考虑打算,但儿子作为嫡世子现在半死不活的,孙子也是阴郁冷漠,两人都失去了往日的朝气。
“混账!”写着写着想起儿子朱佑洊就生气,最近五年里,他每次来跟一条死狗似的,一言不发,到他这个父亲这里来连咳嗽都很少。做父亲是哪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这样折磨他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