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地笑了,是令人发指的冷笑。胡信义又为武辰梅把了下脉,她的脉搏比先前更快了。她还在沉睡,粗糙的皮肤格外显眼,头发不但已经失去光泽,还有些发红,凌乱地披散在枕上。眼睛依旧半睁着,嘴微微张开,呼吸时传来一阵病人身上特有的臭味。
“你一直在这里吗?”胡信义问道,
“嗯,因为今晚太重要了。”石韵丰回答道。
武辰梅还在轻轻打鼾,石韵丰的口气像是在宣告今晚那个呼吸就可能永远停止,胡信义一时无言以对。
武辰梅的小叔子找来的陪护正在擦床下的地板。
“我……”胡信义在病房里很不自在,“我有事,先出去一下,拜托你了。”
石韵丰抬起眼皮,死死地盯着胡信义,什么也没说。
“我很快就回来。”胡信义又恳求道。
“您去吧。”她没有再表示不满,很平静地答道。
胡信义走出那间让人喘不过气的病房,他想出去走走,从压抑中解脱出来,石韵丰今可能会有所行动,不,从表情和语气来看,她今晚肯定会采取行动。胡信义这时跑出来,像是故意逃离案发现场。
胡信义开车来到大街上。街道两旁霓虹闪烁,热闹非凡,行人们带着愉快的神情,不会有人想到,就在这黑夜的一角,就是现在,一桩谋杀案正在上演。不知怎的,胡信义非常想听到沈晓春的声音,跟她说说话,哪怕―句也好。
他中途停下车,用公用电话拨通了沈晓春店里的电话。
“你好,我是胡信义,请问沈晓春小姐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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