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就医的患者就会减少很多,这是很明显的。”
“嗯。”
“所以我立刻就堆出笑脸,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同意他的要求了。之后我也从来没有断绝对桑原的微笑,我们还一起打高尔夫,或是去酒吧喝酒,或是去小旅行等等,完全是采取怀柔策略,因此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一定会以为我们是感情很好的朋友。”
“你是什么时候到东阳去的,去了后又做了什么?”田春达问。
田春达想知道的,是胡信义二十七号晚上与二十八号的行踪。
“请等一下,我去拿记事本。清楚的回答比较好吧。”
胡信义留下这句话就出去了,他马上就拿了列车的时刻表,与黑色皮革封面的记事本回来。接着按照记事本述说了这两天在东阳的行踪。
“桑原是什么时候来的?”田春达又问。
“第二天过了中午十一点,我一出旅馆就遇到从对面过来的桑原。我没想到会在东阳遇到他,还以为是长得很像的男人呢,一边想着一边走过去,他就叫了声院长。我吓了一跳,问他要去哪里,他说是追着我来的,打电话去会场,他们告诉他我住的旅馆,所以就来了。”
“桑原那时候说他在南光认识了个女人,瞒着妻子偷藏在一间公寓。这真是有福气啊,我这样挖苦他以后,他马上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不过他立刻压抑住情绪,说这一点也不是好事,那女人有个情夫,是个流氓,恐吓他要他给出赔偿,否则就对他老婆动手。他说那流氓要求十万元赔偿。他让我替他支付。”
“那个流氓是谁你知道吗?”
“嗯,我不知道。我后来发现,他说养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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