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又是两个嘴巴子,打得他后槽牙都活动了。
“再他妈胡说八道,我把你的狗牙全都打掉了!”
月桥平和地说,“你只要交代幕后主使,我便放了你,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这小子听闻,明显一哆嗦,他相信这位黑爷肯定能做得出来,这他妈也太狠了!
“我说我说,是对面的那家饭店找的我,他说我每上你家来一次,他就给我两百个铜钱,即能混吃混喝又有钱花,也是我一时贪念,还请二位大爷饶命。”
月桥说,“早这么说不就得了,起来吧,一会儿到对面店里再请你吃一顿。”
这小子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站起来,然后用手打扫一下身上的土,远远的低着头坐下,再也没有一点脾气。
月桥说,“杨叔,你为什么跑出这么远,在县里也可以开饭店,去兖州也行,都比这儿强得多呀。”
“一言难尽呐,我主要是怕单家人报复我,才想起来搬家,在这小地方让他们找不着,也图个清静。”
“是啊,要是单家人知道你救了老师,肯定会找你麻烦,还是我们姐弟俩连累了你。”
“别这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听说你老师后来也搬走了,好像是在临朐县开了个小买卖,你那个小师弟还考上了童生。”
月桥听了十分高兴,小书童能出人头地,也不负老师一番心血,“太好了,我真想马上就见到老师,杨叔,单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这里虽然不是兖州管辖,毕竟不不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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