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里的酒坛已经不见了,许亦洲四处查看一番,发现那酒坛不是崭新,只是重新被人涂了一层亮油。
酒坛孤零零地放在一栋房子后头,封泥已经没了,地上一股甜味。
许亦洲仔细一看,地上的液体尽数干涸,留有水痕,干涸后留下的痕迹上有星点的白色晶体。
是糖。
程修询站在他身后,总结道:“里面装的不是酒水,是糖水。”
“这是见面的信号吧。”
“嗯。”
仔细一想也对,李景德身体确实不好,耗费精力搬来一坛酒不如用岛上随处可见的水兑入大量轻便好携带的糖。
程修询叫他一声,许亦洲从思虑中抽出神,回头的时候,程修询正发完给船家的短信收回手机。
“回去了。”
许亦洲的心情无比复杂,这一程收获颇丰,信息量巨大。
李正德没死,有人想治他于死地,他九死一生才留下一条命。
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解开他的心结,解决他的麻烦,他就能为自己指出许良甫的罪行。
掌握这些罪证,是不是就能将许良甫绳之以法。
许亦洲静默着,浑身冰凉。
但还有很多问题,怎么让两人亲口说出自己的遭遇向他们投诚,怎么让李景德承认这么多年的动机,怎么让李正德坦白当年的事情。
这些无一不是难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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