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许亦洲忽的想到,不是只有司机才能开车,才又开始调查那段时间许良甫身边的人。
结果是在他今天前去找杨必忠,亲耳听到的。
一共四五个名字,除了他排除过的几个背景干干净净的市民,只剩下唯一一个——余白梁。
又绕回余白梁身上,这个名字成为目前最重要的线索,接下来只能同时开展,调查目标从李家两兄弟身上,转到余家兄弟。
至于为什么连同余白栋一起列入调查,是因为许亦洲觉得擅自变动许昌服药药量不是余白梁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余白栋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余白梁哪有机会动手脚。
杨必忠许诺一周时间,绝对给许亦洲一个结果。
程氏那边还是曲萧落替他管着,许亦洲这些天来回奔波,本就欠佳的身体开始乏力,连日的短睡眠让他白日头昏脑涨眼眶酸疼,强行提起的精神维持不了多久,一走出茶馆门,晚间的夕阳投在身上,暖暖的,身上的疲倦顿时无处遁逃。
所有身体反应都在告诉他,他需要休息。
茶馆和程氏很近,他开过程氏门口,强忍着要上去看看的想法,踩下油门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
打开家门,许亦洲猝不及防地对上熟悉面容。
程修询好像刚从健身房出来,浑身是汗,硬质运动裤松垮垮地挂着,靠腰带束在腰上,他上半身穿一件略微修身的无袖背心,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肌肉线条清晰傲人。
发丝沾染汗水,导致额前微痒,他无意识地捋了把刘海,放下手里的水杯才回头。
见是许亦洲,他的神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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