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那层虚假的外表,视线一直没从许亦洲身上移开,“曲萧落对你而言很重要。我呢,重要吗?”
许亦洲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大概重要吧,程修询比曲萧落更能牵动他的情绪,就像现在,程修询只要离他稍微近一点,他的身体就不能动弹,比这世上的任何麻醉剂都有用。
但许亦洲不能剖白自己,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协议,他有未讨的血仇,倘若他在给父母寻仇的半途丧命,轻易给出的承诺只能成为禁锢对方的枷锁。
程修询值得最好的,这对他不公平。
沉默半晌,许亦洲狠心扭开头,双手不住地颤抖。
身后的手死死抓着椅背,不让对面的人看出端倪。
“你和曲萧落一样的。”
程修询眼里仿佛蓄有未成的风暴,他直起身,重复:“一样?”
这不是程修询想听到的答案,即便知道许亦洲的心防短时间内难以瓦解,也耐不住亲耳听见他说,把自己和朋友放在同样地位,这是在亲口宣判他的失败。
“不能一样的。”程修询来到许亦洲身旁,半蹲下来。
他的视线和许亦洲保持平齐,态度骤然变化,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又或是脸上的细微表情,都看不出前不久的侵略性。
反而像许亦洲常在家附近看见的领居家的大金毛,眼中反射他头顶的光,语气都软了下来。
“他能帮你查案子吗?他送你上下班吗?他会给你下厨吗?有我有钱吗?”
许亦洲顿时傻了,顾不上自己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那些带有拒绝意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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