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那两年,他从中消失,被分,不,可以说是被贬去了许良甫最不重视、只是糊弄糊弄的慈善活动。
许亦洲不再犹豫,订了第二天的机票。
从这些报道中可以得见,余白梁或许早就已经和许良甫离心,至于余白梁是不是真的失踪了,介于李正德这个前科,许亦洲觉得还有再查查的必要。
送走杨必忠,程修询从楼上下来了。
“杨叔走了?”程修询神情自如,学着许亦洲的称呼。
许亦洲额角一紧,关门回头,“嗯。”他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口,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没深究,“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九点半。”
程修询抬眸,“好,我提前跟周青说一声,让他明早提前来送我们。”他盯着许亦洲手里的杯子,轻咳了两声。
许亦洲停嘴看他,不明所以。
后者弯了弯唇,“那是我拿下楼的水,”他走近几步,指尖点了点杯壁,“这有标记的。但是没关系,我不介意。”
许亦洲怔愣片刻,转过杯子,真在上边发现一个小小的划痕,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低头看茶几,上头放着两个杯子,对面那个好认,是杨必忠的,而他面前还有一杯,那杯才是他自己的。
手上程修询的这杯就挨着他的放,除了这个聊胜于无的标记,杯子本身长得一模一样,难免会拿错。
他甚至怀疑程修询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许亦洲莘莘放回杯子,没了底气,“它们放在一起,我没认出来。”
程修询面含笑意,“嗯,我知道,是我把它们放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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