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身后只有一个人。
程修询抬头看着他,发丝略长柔顺地贴着他的前额,看起来柔软可欺。
他声音很轻,微微沙哑,“怎么了,”听起来小心翼翼的,生怕触许亦洲的霉头,“情绪不好了么?”
许亦洲的脚底像被黏住了一样,他迈不出半步,半晌认命似的退回来。
把自己的碟子移到面前,他才摇摇头,“没有。”
程修询捏了捏他的手心,“没有?”
“你刚刚转头就跑,我只能想到是不是我又干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