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对话,白老先生渐渐对两个年轻人放下戒心。他们谈吐得体,进退有度,气质和骨子里的礼数骗不了人,在孩子们的前途面前,太过扭捏不是好事。如果许亦洲和程修询真能帮学校做点什么,给孩子们找来新老师,对谁都百利而无一害。
许亦洲暂时稳下心思,接过最上边的记事本翻了翻,程修询则从一开始就拿了最底下的一本看,底下是最近的,自然最上边的就是最久远的了。
余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不同,许亦洲往程修询身边靠了靠,程修询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还是低了低手,把他的那份分给许亦洲看。
许亦洲一愣,发现程修询那本的字迹,和他手里这本大相径庭。
明显出自两个人之手。
他抬起头,问白老先生:“这份不是您写的吗?”
白老先生挥挥手,“不是,那是小白写的。”
他口中的小白,自然就是余白梁化名成的白恶了。
许亦洲察觉到重点,仔细翻了翻记事本,发觉余白梁除了记录学校的事情,偶尔也会“夹带私货”。
譬如眼前这一页。
【2009年12月3日,结束学校的工作,我去了一趟笔架山,听老白说山上的寺庙很灵。】
【2009年12月6日,老白说我的名字取得不好,我上山摇了一签,明明很好。】
诸如此类,往后半数的记事本上,余白梁隔几天就会提一次寺庙。
许亦洲凝神思考,据他所知,余白梁压根没有宗教信仰,金洲本地宗教氛围也不浓重,怎么会因为来金洲待了一段时间,就信上佛了。
他下意识觉得这座寺庙绝对有猫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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