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整个屋子至少三分之一的地方。
做完这些白老先生一屁股坐到床边,大喘着气,“这把老骨头,实在动不了了。”他看了看程修询和许亦洲,又指了指那几节凳子,“拼一块就行,柜子里有个配套的软垫,绿色那个,放一块能能睡。”
看他快累掉半条命的样子,许亦洲没忍心让他再操心,去柜子里拿软垫。
等他回去,程修询已经把简易床拼好了,拼完坐上边试了试,狭小的空间里,一双长腿显得格外拘束。
看许亦洲捧着软垫来了,程修询收了收腿,给他让出更宽的路。
许亦洲走近点,他就站起来了,整个屋子只有一盏灯,是那种老式带灯罩的灯,照下来就中间一圈的范围是明晰的。
或许程修询能看清他的表情,但他并不能看清程修询的。
程修询到他面前,接过软垫,非常自然地讲了一句话。
“累不累?”
非常简短的三个字。在那些氛围融洽有爱的家庭里,或是要好朋友之间,简单的问候并不少见。
对许亦洲来说,曲萧落这个唯一的朋友向来不会直白地问候,更多的或许是疲倦时递上来的咖啡、帮忙接手的工作 。
他对家庭的记忆,也只停留在很早以前,脑海深处的记忆里,似乎也不算融洽。和其他因为商业合作硬凑在一块的伴侣一样,他的爸妈待在一块的时间少之又少。
在这之前,程修询好像说过很多类似的话,他在填充很多许亦洲空缺的内心。不管是出于对他的怜悯,还是其他的什么,不可否认,他确实做到了。
看似微不足道的关心,润物细无声地沁入血肉,像娇艳的罂粟,让人无法抗拒地上瘾,产生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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