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询起身要去拦,被许亦洲一把抓住。
他回过头,身体挡住外面的光,光影斑驳,落在许亦洲的脸上。
许久,他才听到许亦洲开口,“不用拦他,他不能说。”
程修询还想问,许亦洲却扭开头,看着对面窗棂上放置的一个小竹筒。
他直起身,一如反常地情绪非常激动,程修询察觉到不对,缓缓靠近他,“怎么了?”
他顺着许亦洲的视线看过去,面前是一只再常见不过的竹筒,不是拿来当笔筒也是放些杂物的,眼前这个似乎做工比市面上的还要更粗糙些,不怎么稀奇,指不定是哪家没认真检查,把学徒练手的作品掺进去卖了。
许亦洲回头的时候,眼底通红,眼睑上晾着水渍。
程修询心尖一颤,几乎手足无措地将人拉近,稀里糊涂地在他眼底摸了一把,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做着手上的动作。
一转头,刚刚看见的模样又不见了,许亦洲跟个没事人一样,刚刚那些异色消失了个干净,像是程修询自己臆想出来的。
许亦洲慢慢放下他的臂弯,拿起那个竹筒,放在手里。
和普通笔筒差不多大小,筒壁没有雕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只有筒口的地方留了一个缺角比较与众不同。
许亦洲轻轻摩挲它,嗓音低哑,“到底怎么回事?”
程修询这才接话,“看出什么了?”
许亦洲转身,那个竹筒已经被他拢进了怀里,“小时候我身体不好,住在家里最偏僻的院子里养病,那里僻静,种了很多竹子。期间我父亲来看过我几次,急匆匆的,应该刚从外地回来,只是路过顺便看看我,我那时候不懂事,缠着他要礼物,他没办法,就砍了根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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