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着的一行血淋淋的文字。
字迹熟悉而怪异,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光其内容,就让许亦洲的理智崩了线。
短短三个字。
【奕在邱】
找到余白梁和余白栋两人以后,程修询带着消息回了一趟平城,一方面是程牧不听劝下雨天钓鱼又摔了,还有一方面就是荒城出行后参与的第一个奖项即将出评选结果,需要他去交涉。
但他又挂心许亦洲,恨不得把人掰成三份用。
这段时间他感受到许亦洲反常的行为,心里不太好受。回平城之前,他留的人许亦洲都没动,甚至有意无意地躲藏行踪。他发去的信息不是不回就是冷淡的单字。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好几个晚上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也没得出结果。
他离开前检查了一遍许亦洲的数据,信任值不掉反升,和以前比起来可谓进步飞速,程修询到这已经把前边的疑心扔出去百八十里,光顾着开心了。
开心之余,幻想着什么时候许亦洲对自己百分百信任,和他撕破合约重头再来。
一整个航班上,程修询都在他爷爷的情况和这些事。
回到老宅的时候,程牧正躺在自己房间的藤木躺椅上,乐滋滋地晒太阳。
要不要是老爷子腰上腿上缠着绷带,他真要以为无事发生了。
“爷爷。”程修询无奈道。
程牧没动,抬眸看了他一眼,“回来干嘛?”
程修询到他边上坐下,“您说呢?”
“我说什么,我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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