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看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坐到了床边上。那床单被铺整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秋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我真能在这儿睡吗?”
“不然你睡地上吧。”傅向隅说。
他心里感觉有点烦,觉得这个人多少有点儿不识抬举,给钱给钱不要,非要向他借;给他点东西也像让人逼一样,不情不愿;叫他留下来休息,也要这那的磨磨唧唧。
装什么,他想。
傅向隅把话撂下就出去了。退烧药起效没那么快,这会儿家里除了秋池就他一个人,他也不好把人单独丢在这儿。
想了想,他还是给秦蔚回了个电话。
“嗯,明天吧。”
“行,”秦蔚那边顿了顿,又问,“听我姑说……你昨天又去研究所了?”
傅向隅打开走廊尽头的窗户,点了只烟,他很少抽烟,只是最近实在心烦:“对。”
“那个老头这次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药疗的效果越来越差,”他顿了顿,接着冷笑道,“他们现在劝我去找个干净的omega泄|欲。”
秦蔚闻言叹了口气,劝他:“那也没办法。药毕竟是药,是药三分毒,之前新闻上不是老报道说,长效抑制疫苗对人体有一定伤害吗?你也不能总靠那个熬过去,身体总有一天会崩溃的。”
傅向隅吐出了一口白雾,没说话。
“实在不喜欢omega的味道的话,找个漂亮点的beta也行啊,“秦蔚说着说着语气里就多了几分‘八卦’的意味,“上次你不是从望江南里搭救了一个差点失足的beta吗?怎么样,还有联系吗?”
傅向隅朝窗外抖了抖燃尽的烟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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