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股挥之不去的烦躁与难平的欲|火暂时被疏解了,与此同时,滥用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也因此变得很轻微。
一夜没睡,他反而感觉有种释负过后的松快感。
很明显。因为傅向隅现在感觉自己的心情很好,相当得好。
虽然秋池是个男性beta,受孕的可能性极低,不过为了保险,傅向隅还是买了药。
他用余光看见这个人一声不吭地吃了药,然后拆开那盒阻隔贴,将厚重的贴布贴满了自己的后颈。
二十分钟后,高铁站入口处。
趁着秋池解安全带的功夫,傅向隅低声道:“那两万块我退回去了,就算是赔你房间里砸坏的那些东西……”
秋池没应声。
“还有,”傅向隅继续说,“等你回来之后,我们找个时间谈谈。”
他说的谈谈指的大约是关于“如何赔偿”的事,秋池听懂了,但他现在并没有说话的心情,尤其是和傅向隅。
于是他微微点头,然后挺重地甩上了车门。
……
列车过了两站后,秋池才终于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慢吞吞地来到车厢连接处,给夜班兼职那边的主管打了个电话。
主管那边刚接通电话,连招呼都没打,就把他喷了个狗血淋头,秋池悄悄用手盖住了听筒的位置。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听见那边声音稍微弱了,应该能沟通了,秋池才把手机放到耳边,解释道:“抱歉谭总,我家里有急事,我现在人不在b城。”
主管的语气仍然很差:“找什么借口?你不如说自己好端端走道上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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