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手去够饭桌中间的汤勺,想再打一碗粥。
张婉抬手拦住,冷笑,“他是我一个人生的吗?”
“刚才是你自己不问。”沈剑顽强地穿过她的手拿到汤勺。
张婉沉默,她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儿子相处才适合。
那日她发泄了一通后再没管他。并非她甘心让这些年的操劳付诸东流,而是她知道沈心,她的儿子在她的管教之外仍会保持之前的习惯,不会怠慢学习。
读了十多年的书,如果没有好结果或者放弃,最不甘的人不是她,而是从小就被她压着学习几乎没有玩乐时间的沈心。
可她实在是恨他和女儿一样,也想着逃离他们身边。她早早看出沈心也想考b大,z大有什么不好,和b大同是国内顶尖大学,还在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