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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重过一声的闷响混合着压抑的喘息,热汗洒落在红痕遍布的背上,瘦弱、单薄、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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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明觉得自己是大海中央一叶支离破碎的扁舟,锚绳栓住了他的手腕,风浪冲击而来却是无处躲藏,承受着、忍耐着,泪水抑制不住地滑落眼眶,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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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锚就钉在他身体中,捣进血肉,残忍且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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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开口就能求饶,肖鸣许是个极其自控的人,只要他开口,必然就能结束这一场虐事,但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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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唯一能靠近肖鸣许的方式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如果两颗心注定无法靠近,他就退而求其次,能触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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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没有爱抚,只有越发的用力、收紧、不留这一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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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轻点…”弓起的腰背隆成一座贫瘠的山丘,承受不住暴戾的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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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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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一夜,施明明没有再发出一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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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微亮的时候,施明明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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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仍是那一点光,他在地上睡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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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上没有动过的痕迹,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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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明苦笑,他是不是还要感谢肖鸣许没有把他抛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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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扶着床起身,手臂垫着脑袋,趴在床榻边缘歇息了一会儿,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躺了一夜的地方是尽是已经干涸了的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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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腿才刚刚抬起,股间便是直入心房的刺痛,当下便站不住,摔进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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